“末将本還打算帶領兄弟們随您沖鋒,一陣破了這朝廷鷹犬的大軍,隻是不想,他們竟然早有埋伏,實在是打了末将一個措手不及啊。”
謝映登疲憊搖頭:“此戰是鷹犬狡詐,與鄭将軍無關。”
如此善解人意的話,并沒溫暖到鄭德濤。
他眼珠一轉,故作苦悶的開口道:“隻是眼下謝将軍也看到了,事實正如蒲山公之前說的那般,這朝廷在我荥陽城外囤聚了重兵,目的就是要将我等擋在此地。”
“如今連謝将軍都無法擊破地陣,助我等沖出荥陽以支援郡公,德濤是實在不知該怎麼辦了。”
這讓人極度鬧心的話題一出,謝映登又一次哀歎起來。
“德濤這裡,倒是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隻是不知謝将軍認為如何。”鄭德濤又道。
謝映登将目光轉了過去,明顯是一副等着他開口的樣子。
隻見鄭德濤抿着嘴唇,小心翼翼的說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蒲山公想要突破敵陣來支援郡公怕是很難了。”
“如此謝将軍和不先給郡公去信一封,将這等情況告知給他老人家,也免得郡公那邊因不知我放情報,而贻誤了軍情,壞了大事?”
雖然鄭德濤歸屬李密,不過在謝映登看來,他們依舊還是自家人,都是瓦崗寨的兄弟,所以對于鄭德濤的建議他是半點都沒多想,反而認為理所當然。
“德濤兄說的不錯,我這就給郡公去信,可不能讓他久等。”
一番忽悠,總算是讓謝映登親筆寫下了這封信件,鄭德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李密在得知他不惜犧牲三千騎兵才求到的信件被送了出去,也同樣是大笑起來。
“好!好啊!”
“世績,如此一來,那翟讓就再無理由讓我出兵,而我也成功占據了大義,不怕翟讓敗亡後那些沒腦子的泥腿子不跟随與我!”
利用謝映登這個翟讓的兄弟,來制造出朝廷大軍确實在其城外阻攔的假象。
如此一來。
哪怕是翟讓被朝廷大軍殺的一個人都不剩下,别人也怪不了他李密什麼,畢竟人家也在與朝廷作戰,并非是見友軍受難而坐視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