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一壇酒,興奮的來到謝映登帳内。
“鄭将軍,何事如此歡喜?”
還在為之前一戰的失利感到苦悶,謝映登對鄭德濤的狀态很是疑惑。
這家夥莫不是沒心沒肺?
将酒壇擺在謝映登面前,鄭德濤咧着大嘴笑道:“之前謝将軍沖陣的情況,浦山公已然知曉。”
“浦山公他說了,這一次失利實乃咱們準備不足,非戰之罪,謝将軍完全不用氣餒。”
“這不,浦山公特意讓我給謝将軍送來一壇美酒,讓我好好犒勞一下謝将軍。”
謝映登神色一黯,搖頭苦笑:“勞煩鄭将軍回去告訴浦山公,朝廷鷹犬未破,謝某實在是”
“謝将軍你先别忙着拒絕!”
鄭德濤不由分說的将酒壇打開:“浦山公還說了,讓咱們弟兄休息一天。”
“等明天,再勞煩謝将軍您親自去敵軍面前邀戰。”
“以謝将軍的武藝,料想這鷹犬當中無人能敵。”
“屆時,隻要謝将軍能在鬥将當中得勝,那麼浦山公便會親自率軍出擊,一戰擊潰這攔路的鷹犬,帶弟兄們去支援郡公。”
聽到這話,謝映登眼前一亮:“當真?”
“那還有假?”
鄭德濤拍的胸脯砰砰作響,對謝映登承諾道:“等明日謝将軍出戰的時候,浦山公自會親自率領大軍為你壓陣。”
“好!”
謝映登一掃陰霾,端起酒壇就猛灌了一口,然後抹着嘴巴贊歎:“好酒!”
“勞煩鄭将軍回去告訴浦山公。”
“待明日一早,謝某便會出城找那鷹犬邀戰。”
“那德濤就等着看謝将軍的英姿了!”
鄭德濤樂呵呵的奉承了一句,轉身離去。
而在他離去的同時,那原本奉承的笑容卻轉變為冰冷至極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