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四合院,閻埠貴遠遠看見陳鋒腳上那雙锃亮的皮鞋,像被燙到一樣,立刻縮回自家屋裡,“砰”地關上門。
【瘟神…惹不起躲得起…】閻埠貴的心聲充滿忌憚。
陳鋒剛走到中院,就看見秦京茹端着一盆水,正小心翼翼地往他那小屋門口的地上灑水壓灰。
看見陳鋒回來,她臉一紅,放下盆,飛快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布包塞到陳鋒手裡,聲音細得像蚊子哼:
“陳鋒哥…我…我自己納的鞋墊…你新皮鞋…墊着舒服點…”說完,不敢看陳鋒,端起盆就跑回了賈家。
【不知道他喜不喜歡…】秦京茹的心聲帶着少女的羞澀和忐忑。
陳鋒捏着那個還帶着體溫的布包,裡面是兩雙用粗布細密縫制的鞋墊。
針腳不算特别工整,但很厚實。
他擡頭,看見賈家窗戶後,秦淮茹一閃而過的、帶着算計和期待的眼神。
【京茹這丫頭…總算開竅了…得抓住機會…】秦淮茹心裡盤算着。
陳鋒沒說什麼,把鞋墊揣進兜裡,打開屋門。剛把缸子放下,門外就傳來傻柱大大咧咧的聲音:
“兄弟!開門!給你送點好東西!”
陳鋒拉開門。
傻柱端着一碗油汪汪的紅燒肉,上面還蓋着個白面饅頭,香氣撲鼻。
“喏!剛出鍋的!嘗嘗哥們兒手藝!”傻柱把碗往陳鋒手裡一塞,“謝你上回幫棒梗說話!”他指的是許大茂教唆偷雞那事。
【跟這兄弟處好了,不吃虧!】傻柱心裡門清。
“謝了柱子哥。”陳鋒沒客氣。
傻柱湊近一步,壓低聲音:“兄弟,提防着點閻老西和許大茂那倆孫子!閻老西這兩天蔫了,但許大茂那王八蛋,在軋鋼廠放風,說你買皮鞋的錢來路不正,酸得很!”
【許大茂欠收拾!】傻柱眼裡兇光一閃。
“知道了。”陳鋒點點頭,眼神沒什麼波動。許大茂的酸話,傷不了他分毫。
送走傻柱,陳鋒剛坐下準備吃飯,六米範圍的“耳朵”聽到到前院許大茂家傳來說話聲和心裡,帶着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