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上她覺得偷看和喜歡并沒有必然聯系,正要開口,隻聽他說:“更何況,你後來又偷看了我一次。”
還有一次?松寥想起來了。
那晚她發燒,他守在她房間,第二天一早她醒了,想确定他是不是那個魔杖仙女,一時間,走了神。那時她還在心裡暗自發誓說,以後再也不偷看他了。現在看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顧正無不得意又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剛剛退燒,就又迫不及待地偷看我,啧啧,不是喜歡,還能是什麼。”
松寥張了張口,被他反複洗腦後,覺得好像是有些說不過去,本想硬編個理由,一想到他有多難纏,還是算了吧,她知趣地把嘴閉上。
時間不早了,他不得不走了,站起身:“明晚我有事,放學後讓柴叔過來接你。”
“我能不能坐地鐵?”她也站起身。
“當然可以,”顧正伸手撫她的臉頰,輕輕一笑,“做我的女朋友,這點小小的自由,還是有的。”
他三言兩語,就把他們之間的關系定了?
她心中惶惑,他說了那麼多,無非是逼她認清自己的心意,讓她清楚地自知,她喜歡他。
這一點,她承認,可喜歡也分很多種。她的喜歡,很安靜,是默默站在一邊,不索求,不占有,不打擾。
見她低着頭,微微抖動的長睫,像蝴蝶沾水的粉翅發着光。他忍不住用皮衣張住她,将她籠入懷裡。
她的胳膊被動地垂着,一時不知道,該往哪放才好。最終,伸出一隻胳膊抱住他的腰。
他笑了一聲,提要求:“我要兩隻。”
松寥隻好用雙臂松松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