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月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馬臉張撇了撇嘴。
你就等着哭吧。
真到了那時候,這種事沒人會幫她,都知道開荒不簡單,她非要去開荒,将來逼到絕路活不下去也都是自找的。
有多少農民覺得沒有活路跑去開荒,結果讓自己死的更快的。
見秦月渾不在意,也沒人多說什麼,除了張孫氏一個勁胡亂說着好聽話,旁人已經聊起其他的事情。
“這下我們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怎麼說?”
“聽說這次邊關争氣,殺的阙賊的鐵騎丢兵棄铠,短時間内恐怕沒辦法卷土重來了。”
秦月看過去,見說話的是一個穿着長衫的男子。
古代穿長衫意味着學識,這個人或許是個教書先生一類。
不少婦孺最喜歡聽這些事情,于是長衫男子身邊很快聚集了不少人。
他不僅毫無怯意,這麼多人圍着反倒讓他目露得色。
老裡正也踱步過來,抱拳問道:“原來是鄒先生來了,聽說邊關打了勝仗,這次怎麼這麼争氣?”
阙賊鐵騎是大夏國的噩夢,一直壓着邊關将士們打,每每阙賊鐵騎出現,遍地流淌大夏國将士的鮮血。
阙賊為了進步展示他們的戰鬥力,雇傭一些雲遊先生到處宣揚。
其實哪裡還需要他們雇傭,這本就是雲遊先生的談資。
鄒先生也是一個雲遊先生,非大夏國人,故而對這種事自認為講述的客觀公正。
原先張家村人也不過是為了得到一些消息,不去理會他宣揚阙賊有多兇悍,這一次他居然開始改口了。
“聽聞是大夏國将士請了高人術士研制出專門克制阙鮮鐵騎的武器,所以反敗為勝!”鄒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