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因為這個吵鬧起來,秦月自是一點都不怕。
她将房契交由老裡正的時候,将事情的始末講明。
老裡正正愁沒有說辭,一聽眼睛微亮,他想起來了,的确是這樣。
“秦月說的不錯,當初大田蓋房的時候沒銀子,還跟我借了二兩,也因此房子不得不蓋小一些。”
他一公正,張孫氏的臉就白了。
“這這誰能證明房子是往小了蓋的!”
這句話一出她就後悔了,這不明白着想把鍋往老裡正身上甩嗎?
果然老裡正的目光帶着冰碴子就投過來,張孫氏心裡一涼,心知完了,這下徹底将他得罪了。
裡正雖然不是多大的官,可也是官府授印的,是正經的官家人,真要治一個平民百姓,會有很多由頭的。
“裡正叔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慌慌張張之間,張孫氏是越描越黑。
秦月可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說道:“既然我已經自證清白,那我且問你,我在自家地裡種菜是否觸犯大夏律法?”
張孫氏狠狠瞪了秦月一眼,“你别得意!”
秦月說道:“既然如此,隔日我便去官府告官我被人污蔑之事,還請裡正叔幫忙做個見證。”
張孫氏一下就慌了,“什麼污蔑你,我哪知道還有這種事,不知者不怪!”
秦月唇角一勾,“你不明情況便唆使這麼多人要為我定罪,不是誣陷是什麼?”
張孫氏連忙去拉身旁的馬臉張,誰知道抓了個空,轉頭才看到剛才言之鑿鑿要讓秦月付出代價的幾人,此刻都離她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