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來我往,一點都不耽誤往嘴裡塞餃子。
秦月進了堂屋,目光往東屋看了一眼,心中微動,緩步走過去,掀開門簾發現陸雲景正睡着,呼吸綿長。
她拿了點東西便離開了,在她離開之後,陸雲景平靜地睜開眼睛,望着屋頂怔怔出神。
院子裡的笑罵聲清晰傳入耳朵,熟悉中又帶着絲絲陌生。
他們都好好的。
陸雲景唇角微彎,明明是在笑,可是卻讓人感到一抹苦澀。
蕭狼留在村子一直到傍晚才将這邊的事情辦理妥當,之後他們就有正經理由往這邊跑,不必在擔心因為他們的道理導緻有人盯上秦娘子。
不過這件事也不易大肆宣傳,隻能暫時迷惑住那些細作。
二人離開之後,村子看似恢複平靜,但是村民們心中卻并不平靜。
秦家便是如此,秦氏在家裡又哭又鬧,嘴裡痛罵着秦月,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不知道的很難相信這是在罵自己的親閨女。
秦家大嫂煩躁地躲到院子裡,同樣無計可施。
若是其他人摻和還好,這軍爺摻和進來,誰能有辦法呢?
為今之計,隻能是靠着和秦月這層關系,争取到支起大棚的資格。
别看是給軍爺們種菜,卻并不是家家戶戶都有資格去搭大棚,也是要進行所謂的‘挑選’。
可以自留三分之一,這對于絕大多數的村民都是一個誘惑,省着點吃這一冬天就能過去了。
秦家大嫂琢磨着該怎麼利用秦月這層關系,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她出面。
隻是她莫名覺得,這丫頭現在不好拿捏了,從跳河開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