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還是思想差異,他們從未見過縫合之術,也難免會如此難以接受,導緻在這方面這般愚鈍。
被認為愚鈍的二位軍醫,卻是讀懂了秦月的眼神,一時不知該作何感想。
無語過後,薛同仁第一個反應過來,這是要将針線縫合技術傳授于他們?
他一下激動起來,拜師第一天便能夠見識到這般多高超的醫術,瞬間感覺過去幾十年都白過了。
李顯貴也反應過來,比薛同仁先一步拜倒在地,磕頭謝恩。
秦月一個頭兩個大,給他們定了一個規矩,不許動不動就跪!
這麼大年紀跪來跪去,她都怕自己承受不住。
張家村很快回了書信,看字迹是陸雲景的,告訴她家裡一切安好,讓她勿念。
随後詢問她的情況,是否遇到了麻煩,大概何時能歸等情況。
字裡行間語氣平淡,卻充斥着淡淡的擔憂。
秦月不在的這段時間,一直是張三嬸代為照顧他們,這讓秦月頗為感激。
秦月提筆寫了信,讓飛鳥營的人代為傳遞,倒是不需要快馬加急了。
對于秦月救治飛鳥營的将士,大家都感恩在心,不過區區送信,多得是有人願意效勞。
鄒昊徹底好了,袁都尉也醒過來。
醒來之後他從準将那裡了解到情況,仍舊雲裡霧裡,多少有些難以置信。
鄒昊沒好氣地說道:“竟然把人家秦娘子當成我的小妾,你們眼睛是瞎了嗎,這是我給你們請回來的祖宗,好好供着吧!”
袁都尉滿臉都是不信,除非親眼看到,否則哪怕是準将同他說,他都沒辦法相信一介女流之輩,居然有如此大的本事?
要知道薛李兩個軍醫是從血狼營借調過來的,在整個大夏國都是有名氣的醫者,哪裡會上趕着還要動心思去拜一個村女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