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從來不在乎,更不存在感情,自然處處占據上風。
貝奇拉夏被送走了,圖圖科爾也沒有再提她的事情,至于是否傷害誰,和他有什麼關系?
“傷兵很多訴求我聽不懂,你教我學阙鮮語吧。”秦月說道。
圖圖科爾大感意外,擡眼看着他,眼底疑惑明顯。
“怎麼突然這麼乖?”
秦月冷笑一聲,“學會了好能逃跑。”
圖圖科爾大笑起來,“好好好,我教你,看看你學會了如何逃跑。”
圖圖科爾并不是一個好老師,奈何秦月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基本上他說一遍,她便能記在心裡。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秦月已經基本上可以聽懂他們在說什麼,隻是輸出多少還是有些障礙。
這期間秦月每日要給三四個傷兵進行縫合,每到數量差不多,她便一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樣子,圖圖科爾不想累壞她。
她的價值,比一個傷兵要大的多!
這段時間圖圖科爾忙得很,聽說大夏邊關開始集結人馬,一副要打大仗的樣子。
圖圖科爾知道對方是想搶回秦月,如今她就是個香饽饽,自然是誰都想控制在手裡。
這時候兩軍可不在乎誰什麼女子榮譽那一套,他們看得是‘價值’。
他的注意力都在大夏邊關上,并未注意到軍中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悄無聲息地潛入軍營當中,不在編,好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