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秦月第無數次提出要單獨的營帳,圖圖科爾依然沒有松口。
一個男侍端着奶茶走進來,給圖圖科爾續了一杯,給秦月倒了一杯。
圖圖科爾忽的擡頭,問道:“之前沒見過你。”
男侍忙彎腰行禮,禮儀标準,姿态謙卑。
“回王儲,之前一直在公主營地内當差。”
圖圖科爾眉頭緊蹙,揮了揮手,“下去吧。”
這個貝奇拉夏,真是太煩人了。
一個男侍而已,他權當沒看到好了,否則把人給退回去,她又要鬧騰起來。
都是女人,怎麼秦月就總是安安靜靜的,除了一開始哭過,之後一滴眼淚也沒有掉過。
相比較起來,秦月若非長相柔美嬌媚,那堅韌的性子更像阙鮮人。
這麼一想,圖圖科爾心裡忽然就亮堂許多。
“你若是阙鮮人就好了。”
他脫口而出,說完他愣住了,秦月也愣住了。
他定定地看着秦月,他為什麼要說出這麼一句話,是了,必定是因為她那身本事。
若是阙鮮人當中出現這樣一位,他就不必費這麼多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