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章倏然站起,目光直直看向徐縣令。
“敢問縣令大人,貴縣醫者都是如此粗魯之輩嗎!”
徐縣令寒着臉,看了薛大夫一眼,平靜地說道:“二位到底因何起的争執,徐某來的晚了些,有些不明所以。”
宋輝章冷哼一聲,“貴縣醫者能力平平,偏生還不叫人說,說中便是惱羞成怒,如此心胸狹隘,又能有幾分長進,還參加什麼醫會,回去閉門造車豈不是更好!”
一番話連嘲諷再挖苦,說的徐縣令面上無光,薛大夫更是氣炸了肺。
在場本縣醫者居多,聽聞哪裡有不生氣的道理,當即便有人站出來。
“宋大夫這話未免太過猖狂,雖然聽聞宋大夫有幾分本事,可提煉藥液,卻從不曾見過,正巧今日相會,不如比試一番如何?”說話的人是本縣有些名氣的大夫。
宋輝章露出一抹笑容,這番話正中下懷。
“既然貴縣向我提出比試,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要比試,總要有點彩頭才好。”
說着,他看向徐縣令。
徐縣令到也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随即說道:“不知宋大夫想要什麼彩頭?”
宋輝章精神一振,“我連州出兩個醫者,對貴縣在場醫者,若是我等輸了,任憑徐縣令開口,若是我們赢了”
他頓了頓,“便将縣城外西側的藥田許我耕種使用,所得收成我取七成。”
徐縣令當即黑了臉,原來是沖着縣城藥田而來!
秦月心中一動。
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