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神藥!
若是秦月知道他所想,便要忍不住敲他的腦袋了。
很多這種有着立竿見影效果的藥物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想要從根源治療,還是要對症下藥。
這不過是為了赢得比賽而已。
更何況,直接将麻藥塗抹在傷口上,秦月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沒讓他們直接喝麻藥,已經夠對不住那些受害人家屬了。
比賽結果顯而易見,但是已經不重要了,除了百姓關注之外,其餘的人注意力都放在那個死囚犯身上。
将黑布拽開,死囚犯因為光照不适而眯起眼睛,衆人見他好好地,臉上沒有半分痛苦,這才相信這藥真的在極短時間内起作用了。
見識到藥物的效果之後,連城縣令狠狠瞪了宋輝章一眼,拂袖而去。
這一場比試,他丢了一個獵場。
宋輝章極受打擊,失魂落魄地跟着離開了。
州同本急着回去,如今卻不急了,他打定主要要将薛大夫或者這種藥帶回去。
這可是大功一件!
徐縣令顯然知道州同是怎麼想的,若是當真讓他一個人邀功,便沒自己什麼事了。
不過,他想留的不是薛平貴,而是另有其人。
他的目光在周圍逡巡,并未看到那道俏麗的身影,心中不免感到失望。
秦月早就料到會事後會有各種麻煩事,在結束之前便同陸雲景一道離開了。
在此之前她也囑咐過薛平貴如何說,可以盡數推到她的身上,總歸她短時間不會再來這裡,興許沒有再來的機會。
盡管未能從參将口中打聽到阙鮮人的消息,卻還是無意當中得到那天的情況。
圖圖科爾的隊伍被陸雲景殺了一部分,被秦月坑掉一大部分,剩下的都葬身狼口的,隻有兩個護衛護着圖圖科爾逃了出來,最後因為傷勢過重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