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不需要再宣傳什麼,自然會有很多人蜂擁而至,其餘的廠子便也能開起來了。
這件事秦月分别尋了三個靠譜的管事來看管,對這三個管事秦月觀察了半月有餘,暫時應當能夠挑起這個擔子。
為什麼将事情都交代出去,因為張鄉紳又來了。
應當說他一直沒走,就在城中的客棧住了下來。
畢竟他趕得那個時間也很不巧,華夏城封城應戰,不可能讓人随意進出。
于是張鄉紳親身經曆了一次攻城守城的戰役。
心跳如鼓,心驚肉跳,心驚膽戰,再到激情澎湃,這一系列情緒讓他經曆了一邊,如今再進府衙,他的态度不自覺已經有了變化。
沒有這些血狼營将士,他們早就成為阙賊刀下亡魂,妻兒不定遭遇什麼可怕之事。
隻是讓他們賠些本錢顧及百姓,實屬不算什麼。
“城主大才,是在下狹隘了。”張鄉紳長揖到地。
陸雲景将他扶起,他心如明鏡,知道這個張鄉紳隻是被人推出來的擋箭牌,故而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為難他。
如今他主動認下,更是證明此人秉性不壞,性子剛直,才會得罪人被人推出來擋槍。
有了張鄉紳這個缺口,以陸雲景的手段,過不了多久便會有所突破。
一群鄉紳都治不了,何以治國?
秦月笑着說道:“我們都為華夏子民,本該互相幫助共渡難關,故而城主打算從張鄉紳的鎮子開始推廣優質糧種,張鄉紳可以成本價售及轄下百姓,府衙也會出一部分的優質糧種。”
張鄉紳不可置信地擡頭。
若是一開始他們這麼說,他定然以為是在向他示弱,可如今他不這麼認為,因為他們完全沒必要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