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景薄唇微彎,接過來蓋在眼睛上,舒适的感覺順着眼睛開始蔓延開來,耳邊響起拿到熟悉而溫暖的聲音。
“你不必操心我這邊,我可以解決,解決不了的時候我會在找你。”
陸雲景迷迷糊糊回了一句,随後沉沉睡去。
他實在太累了。
對于他全身心的信任,秦月是非常窩心的,看着男人熟睡的俊顔,她面上不自覺柔和下來。
第二日開始,差役們在登記在冊的時候,都會問一下這些人是否願意靠雙手領銀子,若是對方一口拒絕,那邊直接離開。
不過大多數人對這個問題都不會一口拒絕的,尤其是殘障人士。
隻是存疑的不在少數,甚至很多人都認為是在哄騙他們。
差役們并不想過多解釋,總歸登記在冊的任務完成後,他們是不想過多和這些賤民有更多交涉的。
鬧起來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這麼吵吵鬧鬧當中,足足用了七八日才大緻統計完,卻仍舊有很多人藏着不說的。
這期間秦月已經開始着手培訓那十來名女子包紮和清創,這兩項相對簡單的多,難得是縫合。
想到這裡,秦月就無奈地擡頭看向一衆女子最後方兩名鬓發斑白的老者。
是的,随着飛鳥營一同而來的,她的那兩個大齡徒弟。
薛同仁和李顯貴。
兩人兢兢業業,已經初步克服拿針縫肉這一關。
按照他們的話來說,這和針灸的感覺全然不同,不可同理相論。
現在他們在醫學堂,跟着一衆女子學着基礎兩項。
兩個人雖然歲數最大,卻學的最為認真,他們和這些女子不同,可不是為了那碎銀幾兩,而是真心想學。
所以他們的進度也是最快的于是繼續練起縫合之術。
隻是他們得知師父要将這麼重要的傳承交給這些一臉呆樣的女子之後,兩個人不淡定了。
二人直接長跪不起,以此希望秦月絕了這個想法。
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