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知道,聽說那阙賊頭子指名道姓找她,要是不認得,又怎會如此。”
“你們還不知道吧,那村女曾經被掠走過,聽說就是被阙賊掠走的!”
“什麼?還有這等事!”
“老天爺呀,這等名節有損的人,怎麼配做我華夏國的主母!”
“簡直敗壞門風,還回來幹什麼,死在外邊算了。”
“這換成哪個要臉的娘子,怕是都吊死在外頭了,怎麼有臉回來。”
“還能因為什麼,怕是舍不下這榮華富貴!”
市井當中,消息越傳越離譜,說到後來,連秦月已經同阙賊頭子有染的話都出來了,好似這些人親眼所見一般。
城外圖圖科爾自然沒見到秦月,隻将戰戰兢兢的三個名醫留了下來。
但凡陸雲景有情有義,都會以那女人的病情為主,不會白白浪費三個名醫的。
然而圖圖科爾還是料錯了,城門自始至終都沒有打開,三個名醫站在寒風裡瑟瑟發抖,半個時辰之後,無奈自行返回。
流言傷人,在這封建社會當中,更是殺人于無形。
陸雲景自然也聽聞風聲,他滿臉陰沉。
他并不像秦月那樣的女子被這種事情所束縛,深宮後院絕不是她施展拳腳的地方。
先去了秦月那裡一趟,如同他所料,秦月并未被這種事情所困擾。
但有些事情,不會她不困擾,就不會有困擾放過她。
如今城中态勢,若是嚴重起來,恐怕會有一些麻煩。
對此陸雲景倒也沒有太過擔心,隻是那些人的口舌,若是沒用,便割了吧,留着用來嚼舌平白惹人煩心。
陸雲景可不信這件事會沒有人推波助瀾,他讓人去探聽。
這邊秦月毫不在意是假的,但在意的不多。
“阿樂,阿武,情況怎麼樣?”秦月問道。
阿樂看向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