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兵布陣,稱之為兵陣。”甄老說道。
陸香漪微微一怔,“孫子兵法?”
甄老:“?”
“我娘親曾教過我這方面的知識,不過那時候我全然沉浸在醫術當中,便沒有繼續往下學。”
甄老的冰棒舔不下去。
師父她還有什麼不會?
“我娘親說,在排兵布陣上,她空有理論知識,所以如果我要學,對我的幫助不會很大。”
甄老:“”
師父那個詞彙怎麼說來着,哦對,凡爾賽是吧。
師父,能不能不要這麼凡爾賽?
換做一般人,這個所謂的‘兵法’他可能要質疑一下,但出自他師父之手,那是完全不必懷疑其質量和内容的。
原本還想在這方面教導一下陸香漪的甄老,徹底不想說話了。
空有理論知識他也如此,可能這理論知識還不如他師父。
“甄老可以教我嗎?”陸香漪說道。
甄老不吭聲,數個呼吸之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且欣喜地答應下來,現在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有那麼一個師父,一點優越感都沒有。
“不如還是讓師父教你吧,我的理論知識太過匮乏。”甄老‘咔嘣’一聲咬斷冰棒,牙口比年輕人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