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他。
心疼是在乎的開始。
秦月香從懷中掏出一枚銅闆,夾在指腹,舉在半空中,她聲音溫柔如三月春光,“一枚銅闆,你可願入贅我秦家?”
趙大運一震,随即咧嘴笑了起來。
他握住那枚銅闆以及秦月香夾着銅闆的細長手指,“月娘,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冬寶在襁褓中舉起小拳拳,表示抗議,她隻是人小,不代表她沒有存在感好嗎?
什麼叫我隻有你一個人了,她不也是人嘛!
但是她無論怎麼揮舞小拳拳,都沒能引起趙大運和秦月香的注意。
他們倆此刻正你牽着我的手,我牽着你的手,相顧無言,唯有粉泡泡滿天飛。
冬寶揚了揚手,行叭行叭,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
這時,一陣風吹來,落葉紛紛揚揚,飄在秦月香和趙大運身上,如夢似幻。
冬·氣氛組·寶滿意地彎了彎嘴角。
隊伍繼續向南出發,隻是這回,秦家人的臉上浮現出笑意。
一路上,趙大運都在計劃到嶺南後蓋房子的事情,說要圍個大院子,給秦月香種花,再給冬寶做個秋千。
冬寶在包被裡搖搖頭,她不喜歡秋千,她喜歡靶子。
最好是人形木靶子。
一刀劈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