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着婦人的頭發,抄起鞋底子帶着滿腔恨意往婦人身上打。
鞋底子打在婦人身上,皮肉綻開聲啪啪作響,光是聽着這個聲音,冬寶都覺得好疼。
可是婦人偏偏咬死下唇一丁點求饒聲都沒發出來。
她牢牢護着懷裡的藥,死活不願意交給男人。
男人怒氣更勝,他用力地扯着婦人的頭發,恨不得把她的頭顱都給擰下來。
婦人額前的頭發被生生扯落一大塊。
小女孩抱着男人的腿,吓得不停地哭:“嗚嗚——爹!你不要再打娘親了,求求你了!娘親!嗚哇——”
可是卻被男人一腳踹開。
“賠錢貨,不知道孝敬你老子的玩意,老子白生你了,滾!”
冬寶支起小腦袋瓜,正好看見小女孩被自己父親踹倒在地,她憤怒地握起小拳頭。
真當她們小朋友是好欺負的?
嗖——
嗖嗖——
黑夜中,繡花針的破空聲幾乎微不可聞。
衆人隻能聽見男人一聲接着一聲慘叫。
他捂着自己的手腕腳腕滿地打滾,不停地哀嚎:“誰紮我了?是誰紮的我?是不是你這個臭婆娘!”
但是根本沒有任何人靠近這個男人。
所以他們一緻認為是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是在裝神弄鬼。
他婆娘被他打的要死不活都沒喊疼,他在這裡喊什麼疼?
秦月香和柳七七跑上前将小女孩的娘從地上扶起來,借着火把的光,婦人身上的傷映入衆人眼簾。
她臉頰紅腫,上面的巴掌印觸目驚心,額前的頭發被硬生生扯掉,頭皮布滿密密麻麻的血點,身上更是沒有一處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