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盤算需要多少土胚,這些土胚做好再曬幹又需要多少時日。
隻有冬寶在聽見秦子忠第一句話時,就陷入了無語。
啊喂!北方可以蓋土胚房,南方不可以啊!
這裡天天下雨,住土胚房要把她淋成小泥人嗎?
冬寶用力敲了敲趙大運的頭,趙大運正陷入沉思中,他得多打幾十塊土胚,把他和月香的屋子蓋寬敞一點。
這樣等冬寶長大了,就給她做個小床,用簾子把小床隔開,這樣他和月香就有自己的空間了,嘿嘿嘿
正想着,頭頂突然一痛,頭發被冬寶的小手抓扯的生疼。
他猛地回過神,嗷嗚一聲:“疼疼疼!寶兒,快松手!快松手!你要把阿爹薅成秃子了!”
冬寶這才松開手,她歪着嘴敲了敲趙大運大腦門,像是再問你剛剛在想什麼。
趙大運心虛地紅了臉。
見趙大運紅了臉,衆人一臉莫名其妙地盯着他。
趙大運不自然地咳嗽一聲,問道:“寶兒,你揪爹爹幹什麼?怎麼了?”
冬寶指了指天,又指了指秦子忠腳下的土地。
“什麼意思?”秦子忠沒看明白。
冬寶靈機一動,打開無數個空間入口,将荷塘的水灑了出來。
無數個水滴從空中落向地面,像是在下雨。
冬寶揚起小手,又指了指天。
秦老太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拍腦門笑道:“瞧瞧咱們這些人,還不如冬寶聰明。嶺南跟咱們北地不一樣,這裡愛下雨,蓋土胚房不得行,土胚都曬不幹!”
“咱們這一個月,路過的村落确實沒有蓋土胚房的,都是蓋的木房子。”趙大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