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椅子?你家椅子四個腿都不是一家的?”
“闆凳面削不平,你就給我用舔平,爪子不行就用嘴!”
“我送你學了這麼多年木工,就是為了讓你給我做棺材的?”
秦子義縮着腦袋反駁:“爹,這不是棺材,這是我給你做的床!”
“兩尺寬七尺長,不是棺材是個床?”秦老漢氣得吹胡子瞪眼。
兩尺寬的床,連翻個身都不能,誰家睡這樣的床?
秦子義把腦袋縮的更低了,“爹,我我再給你接寬一點。”
秦老漢放下木鋸,喝口水潤了潤嗓子,“别的東西做不好就算了,冬寶的小闆凳小桌子必須給我做好,要是摔到了冬寶,我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磨布,看能不能把木頭給磨平!”
“爹放心,冬寶的東西我一定做好,哪怕是用舌頭舔,我也會把冬寶的小闆凳舔平!”
聽見這話,冬寶舉起手裡撿的小木棍抗議。
小木棍在地上敲得哐哐作響,冬寶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不要不要!太惡心了!
她才不要沾滿四舅舅口水的小闆凳!
秦老太哼道:“你看,連小冬寶都嫌棄你的手藝!”
秦子義暗下決心,他以後一定要好好學木工!
做出來亮瞎小冬寶大眼睛的小闆凳!
家裡的木料用完了,秦老漢帶着秦子義和趙大運又去山裡砍樹。
秦子忠和秦子孝忙完家裡的事,就去别的村當傭農幫忙割稻谷,種秋稻,一來可以掙幾個銅闆,二來還可以學怎麼下田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