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姐姐?”冬寶蹭的一下從高腳凳上滑了下來,“她怎麼了?”
錢沫沫挖了一瓢井水,叽裡咕噜灌了下去,道:“我今天去參加錢嬌姐的昏禮,看見了海棠姐姐。”
錢沫沫在冬寶的茶水鋪子見過宋海棠幾面,所以她知道宋海棠也是冬寶很要好的朋友。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冬寶可以和各個年齡段的人做朋友。
但她覺得冬寶這麼讨人喜歡,大家都會想和她做朋友。
“海棠姐姐為什麼會去錢家?”冬寶問道。
錢沫沫也不清楚前因後果,她隻能把她看見的事情說出來,“她認識那個姓江的書生,那個姓江的書生好像還欠了她好多錢。”
冬寶聽見這話,揪着頭上的羊角辮想了想,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麼東西。
她想起來了,海棠姐姐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過江郎這号人。
江郎該不會就是那個吃屎的江楓吧?
冬寶讓錢沫沫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細細說給她聽。
“在成禮堂,就在錢嬌姐和那個姓江的書生正準備拜天地時,海棠姐姐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她拿出來一本賬單,說那個書生這十年吃她的喝她的還用他的錢讀書科考,累計花費了她白銀兩千五百兩,
海棠姐姐說,除非那個姓江的書生把錢還給她,債務兩清,否則她定鬧得今日錢府雞犬不甯。”
“然後呢?”冬寶心想着,錢家人如此勢利,聽說那個江楓欠下這麼多錢,肯定會把江楓趕出錢府。
隻是婚宴被人打攪,以錢家人一點虧都不願吃的性子,必定要報複海棠姐姐。
想起後面發生的事情,錢沫沫焦急道:“然後,那個姓江的書生竟然說他根本沒有欠錢,讓海棠姐姐拿欠條出來,海棠姐姐拿不出來欠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