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冬寶神色淡然地轉過身。
錢沫沫又扯了扯她的衣袍,一臉擔憂道:“冬寶,你一個人是打不過他們三個人的!”
冬寶拍了拍錢沫沫的手,“我不打架,我是去勸人的。”
“而且七七姐給了我迷香,如果他們打我,我可以把他們迷暈。”
錢沫沫聽見這話,這才松開冬寶的衣袍。
冬寶轉過身快步走向錢嬌的卧房。
其實柳七七根本沒給她什麼迷香,但她有沾了麻醉藥的繡花針,紮一個暈一個。
冬寶走到貼滿大紅喜字的房間外,輕輕拉開窗戶,踮着腳尖翻身爬了上去。
紅燭搖曳,紗幔輕蕩,雕花紅帳床吱呀作響,無法言說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四更天了,還不睡覺!
冬寶蹭的一下從窗戶上跳了下來,一個不小心,将窗戶旁放的紅燭花瓶帶了下來。
“啪——”
床上的人影猛地一頓,錢嬌被吓得差點心梗,她推了一把身上的人,皺眉道:“這麼快就完了?”
江楓憋得臉色漲紅,“被被花瓶吓到了。”
錢嬌輕嗤一聲,“剛剛被貓叫吓住,這又被一個破花瓶吓住,你可别吓壞了!”
說罷,紅帳裡探出一隻戴滿金钏的手,錢嬌披上外衣坐起身。
“這些偷奸耍滑的下人,一會把野貓放進來,一會沒關好窗戶,我倒要看看她們的皮有多厚,能經得起多少闆子!”
錢嬌說罷,就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但是下一秒,她扶着簾子的手忽然一僵,喉嚨裡一絲聲音都沒發出來,整個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