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便有衙役把宋海棠帶了出來。
因為有秦子仁打點衙役的關系,宋海棠在獄中這一夜并未遭受任何酷刑。
隻是經此一事,她整個人如同被霜打的浮花,衰敗頹廢,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宋海棠神情木然地從府衙裡走出來,看見從馬車裡下來的冬寶秦子仁錢沫沫三人愣了愣。
“是你們救了我?”
冬寶噔噔噔地跑到宋海棠身旁,拽了拽她的袖子,“海棠姐姐,再有人欺負你,給我說。”
頓了下,冬寶臉一沉接着道:“我替你刀了他!”
看着冬寶軟萌可愛的小臉,宋海棠像是招回了魂,她彎下腰在冬寶面前蹲下身。
是啊,她還有冬寶,還有天香樓的姐妹們,還有這麼多好朋友,比起這些幫她助她的好朋友,一個男人又算得了什麼?
頂多算個球。
該踢多遠踢多遠。
宋海棠輕輕理了理冬寶的頭發,而後站起身,給冬寶秦子仁錢沫沫行了一禮。
“秦公子,錢小姐,冬寶,今日的恩情,海棠記下了,他日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各位盡管開口,海棠絕不推辭。”
秦子仁拱手回禮,“宋姑娘不必言謝,秦某并未做什麼。”
錢沫沫笑道:“什麼恩不恩情的,宋姐姐客氣了!我們就是去當了回江洋”
“咳咳——”冬寶小手握拳抵在嘴邊急急地咳了兩聲,打斷了錢沫沫的話。
她道:“那海棠姐姐就先記一下吧。”
“你欠我一件事。”
四人上了馬車。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江楓就從府衙裡走了出來。
他看着疾馳而去的馬車,狠狠地握緊了手中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