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吵了，我才出去多大一會，你們兩個又打起來了！”
王狗娃松開王狗蛋的胳膊，踹了他一腳：“你這個蠢貨，叫什麼狗蛋，以後叫王蠢蛋吧！”
趙小秋皺着眉把王狗蛋扒拉到一邊，見他自己哥哥打的鼻青臉腫，又氣又心疼。
王狗蛋喊道：“娘，哥哥又出去偷東西了！”
“你聲音小點，萬一被别人聽見了怎麼辦？不就是拿兩個雞蛋嘛，這村子裡的人養了這麼多雞鴨牛羊，拿他們兩個雞蛋多大點事兒啊！”
“可是，娘”
見王狗蛋還想犟嘴，趙小秋直接打斷他的話：“你這孩子怎麼是個死腦筋，一點都不懂得變通！像你這樣的這不敢那不敢，将來能有什麼出息？你真是沒一點比你哥哥好的地方！”
把王狗蛋罵的不敢還嘴，趙小秋這才轉過身拉住王狗娃的手。
“狗娃，娘給你謀了個好差事，秦家新開了一個茶樓，過段時間你就去茶樓上工。”
王狗娃忙問道：“一天多少工錢呀？”
趙小秋道：“沒有工錢。”
“沒有工錢我去幹什麼？我又不是蠢蛋。”王狗娃往身後的破木闆床上一躺，兩條胳膊懶洋洋地攤開。
“娘的意思是讓你去茶樓裡學茶飲方子，等你學會泡茶，我拿到叉燒肉的方子，以後咱娘倆還愁不能吃香的喝辣的？”
趙小秋坐在床邊，拉着王狗娃的手語重心長地說：“狗娃，你可要好好幹，無論如何也要學到一技之長。”
“娘”
王狗蛋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趙小秋，擰着眉苦着一張小臉說道：“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閉嘴！”趙小秋丢給王狗娃蛋一記刀眼。
她拿出籃子裡的飯，一共三碗，她将其中一碗飯分給自己和王狗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