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子從懷裡掏出一根毛筆,筆根一轉,筆尖咻的一聲飛了出去,直沖冬寶。
“小丫頭,嘗嘗爺爺的癢癢粉!”
冬寶跑得飛快,聽見身後的動靜,嘴角勾起一抹狹促的笑容,小手輕輕一擡無聲将暗器收入空間。
白老子在後面追,沒有聽見自己預想的慘叫聲正疑惑時,忽然有一團軟軟的東西掉在他的腦袋上。
他伸手從頭頂上扒下來一看,竟是剛剛射出去的筆尖。
“完了!”
三秒鐘後,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滾在地上,一邊撓自己一邊咯咯咯地笑個不停,“癢癢癢!好癢!”
無邊的夜色中,響起冬寶甜糯的小奶音:“老白,晚安!”
次日一早,秦子義端着早點敲響白老子的房門,見白老子頂着碩大的黑眼圈出來,奇怪道:“師父,是我訂的客棧不舒服嗎?你昨天晚上沒睡好?”
白老子看見秦子義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秦子義不明所以,他好像沒惹他吧?
“白爺爺,早上好啊!”冬寶從秦子義身後探出自己的小腦袋,可可愛愛。
看見冬寶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白老子更氣了,早飯都沒看一眼砰的一聲甩上門,丢下一句:“收拾好東西,一個時辰後出發!”
秦子義疑惑地看向冬寶,
冬寶吐了吐舌頭,“年紀大了睡不好,有起床氣!”
話音剛落,屋内傳來一聲咆哮,“說誰年紀大了,老子老當益壯!”
吃過午飯,秦子義便跟着白老子離開了客棧。
冬寶和秦月香将他們送到城外,從漳州到湘州還有好幾日的路程,秦月香想用馬車多送秦子義一程,可白老子卻不肯。
說徒步也是一種曆練。
是入不歸山的基本門檻。
秦月香這才作罷,隻把秦子義送到城外。
臨别時,三人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