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冬寶哭喪着小臉比自己被燙到還要難受,秦月香笑着把手伸到冬寶面前:“冬寶給阿娘呼一呼,阿娘就不疼了。”
呼呼怎麼可能不疼,她又不是三四歲的小孩。
但冬寶還是捧起秦月香的手輕輕吹了吹。
瞧着冬寶鼓着腮幫子吹氣的模樣,像是可愛的小倉鼠,又認真又虔誠,秦月香心裡暖暖的,竟真覺得手背上的傷不疼了。
經過這麼一鬧,秦子仁不想再在醫館裡待下去了,因為宋海棠被醫館裡的那些人看得不自在。
所以一行人回了客棧。
回客棧的路上,冬寶敏銳地察覺到身後跟了一個臭尾巴,她不動聲色地揚起嘴角,就喜歡這種自己上門的,不用她親自走一趟去算賬。
一行人走進客棧,進門時一陣涼風吹來,秦子仁忽然咳了幾聲。
宋海棠連忙扶住他關切道:“還好嗎?”
秦子仁拍了拍宋海棠的手背,搖頭道:“不礙事。”
看見這一幕,躲在衆人身後的江楓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在他的記憶裡,好像也有一個姑娘會為她熬藥煮湯,對他關懷至極。
可是那個姑娘現在把溫柔全都給了别人,留給他的隻剩下冷言冷語。
江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像一個神經病一樣跟蹤宋海棠和秦子仁,明明他根本不在乎宋海棠,為什麼看見她對秦子仁笑他這麼難受?
難道他今日着了魔?
江楓沒有繼續想下去,他鬼使神差地走進客棧,給店小二塞了錢讓他給自己開一間在秦子仁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