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忠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他走到桌子旁,将桌子上的酒壇收了起來。
實不相瞞,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有經驗,他有些慫。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所以他進屋前專門問秦子孝要了一壺酒。
人是醉的,身體卻是清醒的,身體享受到的感覺也是真實的。
秦子忠望了眼屋外的日光,原來有媳婦是這種感覺,根本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可怕,他已經開始盼望着柳七七晚上回來了。
秦子忠推開門,見院子裡特别熱鬧,來了好多人,村長也來了,還有幾個縣裡的衙役。
秦子忠連忙拽住院子裡的人問道:“老二,發生什麼事了?你咋這麼高興?”
“三弟高中了!中了!”
“中了啥?”
“探花!三弟如今是探花郎啦!”
因為秦子仁考中探花,所以整個秦家熱熱鬧鬧,一下午院子裡都是來恭賀的村民。
秦子忠一直忙到晚上才能喘口氣,也是這個時候,冬寶的驢車才回來,他跑到門口見驢車上沒有柳七七,奇怪道:“小六,你大嫂呢?沒和你一塊回來?”
“嫂子不是在家嗎?她今天沒去茶樓啊!”秦子信奇怪地看着秦子忠。
“沒去茶樓?”
“對啊!”
“可是你嫂子今天一天都沒在家,她能去哪?”
聽見秦子忠說柳七七不見了,全家人都開始找。
秦子忠找遍整個村子都沒發現柳七七的影子,最後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屋子,卻在枕頭下發現了一封信。
秦子忠親啟。
是柳七七的筆迹。
秦子忠連忙打開,信封裡竟是一份和離書,柳七七已經簽了字畫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