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剛進别墅,家裡的傭人張媽就一臉緊張的上前。
“太太,您的腿怎麼了?”
溫婉伸手讓她攙扶着,在沙發上坐下。
“走路不小心摔了,縫了兩針,醫生說這幾天要忌口,你跟廚房說一聲。”
溫婉坐下的時候,膝蓋像是被按在一排鋼針上摩擦,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能将腿平着放在沙發上。
“好,我這就去跟廚房說。”
溫婉一天沒吃什麼飯,這會子肚子也餓了。
幹脆就在樓下等着開飯。
她拿着手機,看着團裡最新的演出表,下一場,是在半個月後。
那時候腿傷應該也好得差不多了。
溫婉一邊小心的挪動着腿,想找個舒服的姿勢。
一邊疼得一張臉皺成一團,不斷的倒吸冷氣。
頭頂傳來響動,溫婉擡頭就看見傅景琛站在那裡。
他穿着黑色家居服,一臉陰鸷,眸子裡的冷沉,讓溫婉的心沉了幾分。
他邁開步子,從樓梯上下來,一言不發的來到溫婉跟前。
溫婉不喜歡被他這樣盯着,那種窒息感讓她悶得喘不過氣來。
傅景琛彎下身子,鷹隼般的眸子落在溫婉身上。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輪椅,嗤笑道。
“前腳楚雪薇的腿扭了,後腳你就坐上了輪椅,溫婉,你想演戲好歹也要裝得像一點。”
傅景琛的視線落在溫婉的腰上,剛才那個男人抱的就是這裡。
一股難言的怒火在胸中翻騰,傅景琛将這看做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畢竟,溫婉敢頂着傅太太的頭銜,給他戴綠帽子,那就是在找死!
溫婉不敢相信傅景琛的話。
她忍着膝蓋上的痛,紅着眼,聲音有些顫抖。
“傅景琛,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個瞎子!”
“你說什麼?”
傅景琛從後槽牙擠出這幾個字,怒意在眸底翻湧。
他死死的盯着溫婉。
“送你回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