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還怪她心神不定。
背後傳來一聲輕笑,溫婉這才知道自己被戲耍了。
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子,拿着手中的筆就朝身後那人的臉上劃去。
傅景琛早有防備,堪堪躲過。
一擊不成,溫婉沒有再來一次的膽量。
氣呼呼的将筆擱下,生宣上留下好大一個墨團。
“可惜了。”
傅景琛看着那塊墨團,溫婉隻當他說的是那副字。
窗外有風吹來,桌上的紙張莎莎作響。
沒了紙鎮,剛寫好的生宣被吹到了桌角。
落在了那份文件上。
墨團還未幹透,文件上很快就被印染。
溫婉一顆心高高懸起,立刻将紙拿起,卻已經遲了。
看着封面上被染髒的印迹,溫婉垂着頭,心虛的說了句“抱歉”。
傅景琛将文件拿到溫婉跟前,冷目灼灼盯着她。
浸在他骨子裡的威壓,讓本就心虛的溫婉,有些喘不過氣來。
“是風吹的,你道什麼歉!還是,你背着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傅景琛的語氣是慣有的漫不經心,落在溫婉心裡,卻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敲打。
一顆心懸着,七上八下。
溫婉暗自掐着手心,讓自己鎮定下來。
“你的文件都很重要,弄髒了,是我不夠小心。”
仔細聽,她的聲音裡,帶着不常有的一絲顫抖。
政壇闖蕩多年,傅景琛自然不會錯過。
他拉過椅子,讓溫婉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她圈在自己懷裡。
“我還以為是你偷看了,才跟我道歉。”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