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你大可以試試看,試試惹怒我會是什麼後果!”
他的呼吸微沉,強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溫婉拆入腹中。
傅景琛的唇猛地覆上來,暴風雨似的吻落下,絲毫不給溫婉反抗的機會。
他的手稍一用力,就将那根纖細的珍珠吊帶扯斷。
一時間,珍珠四散,他想了一晚上的春光,此刻,赫然躍在眼前。
溫婉羞憤的用雙手擋在胸前,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抓住,高舉過頭頂。
“傅景琛,你瘋了!”
她看出傅景琛想要做什麼。
這一刻,溫婉慌了。
司機就在前面,傅景琛這樣做,把她當成什麼!
她纖長卷翹的睫毛像是一排被打濕的小扇子。
他的吻從剛才的炙熱慢慢變得旖旎。
“溫婉,不要想着忤逆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出奇的溫柔,像是在說情話。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車子上的星空頂,突然覺得,她那個病也挺好的。
“傅景琛,你沒辦法永遠将我困住的。”
車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公館前停下。
車上,隻剩下他們二人。
傅景琛早就對溫婉身上那件裙子不滿,大手一用力,背後的拉鍊就被扯開。
他将溫婉壓在身下。
“溫婉,是你自己選擇上這條船的,想下船,除非我死了!”
溫婉在沉浮中流出眼淚來。
快死的人,不是傅景琛。
傅景琛,你終究不能永遠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