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婚姻這玩意,不能碰!”
他端起酒杯,旁邊早就盯上他的女人,搖曳生姿朝他走來。
裴池也不拒絕,端起酒杯,和女人相碰。
長夜漫漫,總得找點事打發時間。
傅景琛走出酒吧,電話裡,傭人已經把溫婉的情況說了個七七八八。
他坐上車,讓代駕把車子開得飛快。
傅景琛有些懊惱。
溫婉在車上的時候就吹了風,在餐廳裡的時候,他又
他看着窗外,一心挂念着家裡那個女人。
她身子那樣單薄,這次發燒,确實是被他折騰的!
傅景琛到家的時候,家庭醫生剛給溫婉挂上水。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一張小臉,是不正常的潮紅。
“她怎麼樣?”
醫生看見傅景琛,恭敬的叫了句“傅先生”。
“太太是受寒引起的内熱,已經挂了退燒針,出了汗就沒事了。”
說完,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太太身子有些虛弱,入秋以後更是要注意,那方面,也該有所節制。”
再多的話,醫生就不好說了。
方才他給傅太太看病的時候,那身上露出的青紫,着實有些觸目驚心。
傅景琛一怔,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人都出去,傅景琛才來到溫婉身邊坐下。
他伸手,在溫婉額頭探了探,還是燙得厲害。
溫婉人還在昏睡着,傅景琛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寒氣還未散去。
那隻手搭在溫婉的額上,冰涼熨帖。
傅景琛想要将手收回來的時候,被一隻滾燙的手抓住,抱在懷裡。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