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溫婉撥通了傅景琛的電話。
不管怎麼說,私自把項鍊賣了,确實是她不對。
她想跟傅景琛解釋清楚,不想在最後的日子裡,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冷戰上。
電話撥出去,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就在溫婉想要挂斷的時候,那邊終于有人說話。
“太太,傅先生在開會,暫時不方便接電話。”
陳思明的聲音有些沙啞,忙了一晚上,他也有些撐不住了。
“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聽出陳思明有些疲憊,昨晚傅景琛離開的時候,神色就有些不對勁。
陳思明頓了頓,“是出了點事情,”
他這麼一說,溫婉就不再追問。
他們的工作,保密性很強,一般不能對外多說什麼。
“我知道了,你照顧好他。”
“太太放心,我會照顧好先生。”
挂斷電話,溫婉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
自從比賽之後,她每次頭疼都越來越嚴重,對藥物的依賴也越來越大。
她靠在床頭,将藥拿出來吃了,等着藥效發作。
腦子裡,在盤算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巴黎那邊的醫院已經聯系好了,到時候會直接派醫療專機過來,接媽媽走。
至于她,要跟舞團一起過去。
媽媽一個人,雖然說是醫療專機,可十幾個小時,媽媽一個人在飛機上,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正想着,溫婉就接到了陸晉打來的電話。
“陸醫生!”
溫婉接通電話,打招呼。
電話那邊的陸晉正在開車,聽到溫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今天的陽光都格外的好。
“溫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他說話的聲音輕快,就連溫婉也被他感染,心情都明亮了許多。
“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