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拿出輸液針管和退燒藥,溫婉卻十分抗拒,不願好好配合。
她的雙手不停的在揮擺,抗拒醫生的靠近。
她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傅景琛,你開口說話,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憑什麼讓人把我帶下來,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我恨你!”
溫婉将手邊能能夠到的東西通通朝傅景琛的身上砸去,歇斯底裡。
醫生為難的看了一眼傅景琛,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傅景琛看着眼前發瘋的女人,胸腔裡的怒氣一波接一波湧起,在他的血管裡翻騰,燃燒。
“你們都出去!”
傅景琛冷冷出聲。
陳思明十分有眼力見的帶着醫生離開了卧室。
屋子裡隻剩下傅景琛和溫婉兩人。
溫婉跪坐在床上,因為高燒,臉頰上還帶着不正常的陀紅。
明明渾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可這時候還是撐着,不願在傅景琛面前低頭。
傅景琛看她這樣子,森冷的眸子裡,不明的情緒在翻湧。
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昨日還在缱绻不舍的兩個人,現在像是恨不得将對方撕碎。
傅景琛兩側的下颌緊了又緊,才森然開口。
“溫婉,你恨我?”
“是,我恨你!我恨你什麼都不解釋,就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傅先生,就讓我渴望已久的夢想化為泡沫!”
溫婉嘶吼着,像是一隻小獸。
殊不知,她那副模樣,在傅景琛眼裡,更像是一種挑釁。
“夢想?”
傅景琛冷嗤,“和陸晉在巴黎雙宿雙栖的夢想?”
溫婉呆愣在原地,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