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晚,見到溫婉的一瞬間,他的身體就在叫嚣。
原來,很多時候,身體比嘴巴更誠實。
這話,是不錯的。
陳芷見傅景琛不說話,虛弱的扯起唇角笑了笑。
“我還是該跟你說一聲抱歉,當初安排記者堵在房間門口,讓你不得不立即和溫婉結婚。一個母親處心積慮為女兒籌謀,窮途末路的時候,隻能選擇那樣不堪的方式。”
“可你有沒有想過溫婉,她用那樣的方式嫁進傅家,你知道那個時候的她,有多艱難嗎?”
回憶起剛結婚的那段日子,溫婉像一隻極易受驚的小兔子,總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在老宅。
即便是老宅的傭人,都不用正眼瞧她。
他那個時候又忙,根本沒時間照顧溫婉,每日早出晚歸,隻有睡覺的時間,才會在家裡。
如果不是後來他發現不對勁,提出要和溫婉搬出來住,他真覺得那時候的溫婉,會熬不過去。
陳芷的眼角滑下眼淚,看着方才溫婉跳舞的舞台。
“是啊,我在萬般艱難的環境下選了一條不算明智的抉擇,好在,我沒有看錯你。”
陳芷頓了頓,看向傅景琛的時候,眼神帶着幾分懇求。
“景琛,我知道你對婉婉有感情,我不在以後,請你好好待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會好好護着她!”
傅景琛悶悶的出聲,不止是說給陳芷聽。
陳芷看着傅景琛,想要從那張俊逸的臉上看出點什麼,良久,眉眼之間才笑開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