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而言,自己隻是個陌生人。
可她,卻是自己一千多個日夜來,求神告佛也想再見上一面的人。
溫婉,我多盼着你能記起我。
又盼着你永遠不要記起。
溫婉回到停車場,發動車子朝公寓駛去。
她不是一個容易情緒激動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對那個傅先生,她控制不住。
車子在維港的海岸線行駛,微涼的海風有些鹹澀。
溫婉将車子停靠在岸邊,将馬尾放下,靠在車子上休息。
她有些後悔,方才不該那樣沖動,也不知道,方才自己那樣說,小錦書會不會難過。
她煩躁的揉了揉頭發,想将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理清楚。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手機震動,是泰勒傳來的簡訊。
溫婉對泰勒有些歉疚,畢竟,是她先約了人家出來的,結果卻被傅景琛打擊的落荒而逃。
結果
溫婉看着聊天框裡的一行字,半晌才反應過來。
“阿黛拉小姐,方才走得急,請問可以把傅先生的聯系方式給我嗎?我的博士論文有個問題需要請教他,方才隻顧着回來找論文發給傅先生,讓他指點,卻忘記了要他的聯系方式。”
溫婉看着手機,心裡比此時被海風吹的頭發還要淩亂。
她誤會那位傅先生了!
自己在泰勒這個小奶狗眼裡,還不如一篇博士論文!
方才還為了她,跟傅景琛争論的面紅耳赤,她上個洗手間的功夫,小奶狗就被傅景琛收買了!
溫婉哀嚎一聲,将手機扔在一旁,趴在方向盤上,懷疑人生。
晚上回到家,陳牧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如何?”
溫婉一邊将自己扔在沙發上,一邊将高跟鞋踢下來。
“uncle,以後能别給我介紹這種學霸嗎?”
陳牧白沒有聽明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