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慘叫聲響徹大廳,溫婉一回頭,便對上了傅景琛那雙森冷的眸子。
那是她第一次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那樣淩厲駭人的氣勢,比uncle更甚,單是那雙眼睛,就叫人不寒而栗。
羅伯特在香港橫行跋扈慣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他捂着手腕,指着傅景琛,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傅景琛一腳踹翻在地上。
“還不滾!”
羅伯特向來是個繡花枕頭,見自己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陰狠的從後槽牙擠出一句狠話。
“阿黛拉,你給我等着!”
羅伯特不敢跟傅景琛發狠,隻能威脅溫婉。
見羅伯特像是一條毒蛇般看着自己,溫婉有些頭疼。
她不喜歡把事情弄僵,更喜歡中庸之道。
“陳牧白就是這樣照顧你的?”
傅景琛剛進會場,就瞧見了溫婉。
她一席旗袍,場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過去。
作為男人,他太了解那樣的目光,代表着什麼。
看着那個人不知死活的對溫婉動手動腳,傅景琛一時氣血翻湧。
有那麼一秒鐘,他起了殺心。
“什麼?”
溫婉原本對傅景琛出手相助,是有幾分感激的,可這人不分青紅皂白埋怨uncle,溫婉有些生氣。
“陳牧白就是這樣教你打理産業的?陳家如今,連一個總督的兒子都不敢得罪?你被占便宜,還要忍着?”
傅景琛被氣昏了頭,說的話自然也就重了幾分。
天知道當他看見那個廢物的手,放在溫婉的腰上時,那一刻,他有多想将那隻手,給廢了!
溫婉皺着眉,心裡燃起一陣怒意。
這人把自己當什麼了,用這樣的語氣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