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畢竟是照顧過錦書的,照顧起兒子來,得心應手。
溫婉每天隻需要負責陪孩子玩就好。
孩子滿百日的那天,傅景琛難得的将孩子交給了阿姨。
卧室裡隻有他和溫婉兩人。
“婉婉”
他的大手緩緩探入溫婉的裙底,氣息炙熱。
溫婉有些驚訝。
“你現在行了?”
傅景琛挑眉,将溫婉抱到床上,身體力行的向溫婉證明自己究竟行不行。
那一晚,溫婉着實體驗到了什麼叫“生了又死,死了又生。”
後來,她精疲力盡的窩在男人的懷裡,求饒說不來了。
傅景琛見他可憐,這才放過了她。
“你的不舉是什麼時候治好的?”
“我什麼時候不舉了?”
“就是你的腿剛治好的那段時間啊,那時候,我好像從來沒見過小景琛站起來過。”
傅景琛回想起來,那時候自己剛做完結紮,吃了陳牧白的藥,确實不管心裡多麼心潮澎湃,下半身都巋然不動。
沒想到居然會被溫婉誤會。
他在溫婉耳邊解釋,溫婉這才明白過來。
傅景琛揚眉。
“你那時候以為我不舉,有沒有後悔答應我的求婚?”
“有那麼一丢丢,不過,趙可心說的有道理,你畢竟年紀大了,不能跟年輕人比,所以,我當時就那麼勸自己來着。”
“我年紀大了?不能跟年輕人比?剛才是誰哭着求饒的?”
溫婉笑着向後躲,卻被傅景琛壓在身下。
他身體力行的向溫婉證明了什麼是老當益壯。
那一夜,溫婉真切明白了,為什麼不能說男人不行。
她看着頭頂的水晶燈搖晃閃爍,突然想起初次見到傅景琛的時候。
或許在那個時候,他們命運的軌迹已經交織。
她這一生,算不上太平,但好在,兜兜轉轉,她又回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邊。
傅先生,餘生隻願,朝朝暮暮,與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