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周太太拍桌,“林太太一輪赢好幾萬,不賺了?”
我端起茶杯,不痛不癢回絕,“改日吧。”
林宗易碼整齊我赢的錢,足足摞了半尺厚,“高興了嗎。”
我又委屈又窩心,“你費盡心思哄我,我能不高興嗎?”我眼前泛起一層霧,“散場再給她們補賬,是不是。”
林宗易悶笑,“不止補錢,還欠了人情,而女人的人情萬不得已不能欠。”他前傾,半張臉抵在我胸口,“尤其是老女人。”
我被逗笑,笑出一顆鼻涕泡,“這點小事也值得你欠債,生意人不是最精明嗎,你這麼賠本經營,索文集團竟然沒倒閉。”
“林太太的事對我而言都是大事,隻有我舍得了,才有回報。”他手指蹭掉那顆泡,“像個小邋遢鬼。”
我吸鼻子,“回報什麼。”
林宗易用帕子覆住我鼻尖,輕輕一擰,擰掉其餘的鼻涕,“四天後林太太求着我,要為我生一個。”
我打掉他手,“你還算日子啊。”
“我已經饞林太太多久了。”林宗易眉眼帶笑,“我現在度日如年。”
傍晚李淵趕到梅園,接林宗易回索文開晚間會議,在電梯内林宗易吩咐他,“調查馮斯乾身邊的女人是誰。”
李淵說,“公關部的劉經理周六撞見了馮斯乾陪一個女人在珠寶樓定制鑽戒。”
我透過電梯門的投影凝視李淵,“鑽戒。”
李淵點頭,“是馮斯乾在澳大利亞一名富商手中高價買回的黑鑽,世上僅此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