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輕輕撫過我白膩如玉的脖頸,“好商量。”他手扣在上面,“卿卿,給吹吹。”
馬上要接孩子了,他在這關頭提什麼要求我都滿足。
我解開他的襯衣扣子,傷口纏了一塊紗布,傷不深,可位置又很險,與肺部毫厘之差,我撕下紗布,對準針孔吹了兩下,林宗易毫無征兆摁住我後腦勺,我猝不及防,唇吻下去。
林宗易的心跳迅猛,砰砰地震擊我,胸膛的肌肉也隆起,他一直沒撒手,操縱我吻在他的傷疤,我鼻間全是濃重的尼古丁氣息,和獨屬他的剛烈醇厚的男人味。
我鼻尖堵住,幾乎喘不過氣,在我憋到極限時,林宗易終于松開我,我仰起臉,用力呼吸,他眼底是一抹戲弄的笑意,“林太太解饞了。”
我推搡他,掙脫他的禁锢,“誰饞了,你身上臭極了。”
他一顆顆系好紐扣,“林太太向來口是心非。”
十點鐘林宗易的車泊在瀾春灣門口,他沒下車,命令李淵跟随我。
我按響門鈴,是保姆開門,我瞥了一眼玄關,鞋櫃上擺着女士拖鞋,孟绮雲不在家。
她将我引進客廳,“先生,是韓小姐。”
馮斯乾沒出聲,伫立在窗下抽煙,腳下是一地光秃秃的煙頭。
保姆說,“孩子在嬰兒房,常用的物品我都收拾好了。”
我搖頭,“不要了,家裡有新的。”
我示意李淵去抱孩子,一樓隻剩下我和馮斯乾兩人。
我問他,“打算結婚了嗎。”
他背對我,吸了一大口煙,沒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