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在烏溪。”
趙隊話鋒一轉,轉向我,“林太太,您确實沒見過林宗易嗎?他半夜來橡山的目的,難道是參觀烏溪嗎。”
我忽然哭出聲,斷斷續續抽噎着,“我也想見宗易,我要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很多天沒回家了。”
下屬蹙眉,“不對吧,林宗易昨晚回家了,兩個小時才下來。”
“我不在家。”我聲音極小,“我回去他已經走了。”
下屬半信半疑,“電話打不通嗎?”
我說,“關機。”
下屬拔高音量,“可是他開機啊。林太太,您的口供和我們掌握的情報出入未免太大了。”
“開機的号碼不是他本人,是保镖接聽。”我對答如流,“關機的号碼才是我們經常聯絡的。”
“哪個保镖?”
在下屬詢問我的過程,趙隊一直緊盯我,我面不改色,頭偏向馮斯乾那邊,隻給他們後腦勺,“他有幾十個保镖,我不認識。”
趙隊叉腰俯瞰後山,“會不會坐船橫渡烏溪,直接進入濱城了。”
下屬打開簡易地圖,用手電筒照明,“其實越混亂越有可趁之機,從濱城出發,朝四周輻射五百裡,有三座二線城市和五座三線城市,他選擇範圍很大,濱城的陸運比江城排查也寬松。”
馮斯乾在一旁默不作聲吸煙,仿佛什麼都了如指掌。
趙隊明白問我是問不出什麼了,他和馮斯乾握手道别,何江随即開下半山腰。
車泊在瀾春灣,馮斯乾打橫抱起我,抱進二樓主卧,将我放在床上,然後去浴室調試洗澡水。
我等他出來,“馮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