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緊急出動,而且在風口浪尖上,能耐不是一般大,勢力網不是一般廣。
絕對是蟒叔,白喆當時也勸林宗易求他出面,說不準能平息這次災難。
如果我吐出這個人,周德元這邊死咬不放,蟒叔很可能嫌應付太麻煩,撤手不管了。
我搖頭,“我不了解,他一直防備我給你通風報信,他最後的救命稻草怎麼會告訴我。”
馮斯乾不聲不響,洞悉着我的真假,他審視我良久,沒再多問,吩咐走廊上等候的保姆,“照顧韓小姐。”
保姆問,“您不休息嗎,有應酬?”
馮斯乾揉了揉太陽穴,“忙公務,有事找我。”他說完便邁入隔壁書房。
保姆虛掩住卧室門,坐在沙發上守着。
我翻了個身,背對大門,眺望窗外的雨。
轉天早晨我要離開,正好撞上保姆買菜回來,她問我是出門嗎,我沒理會,徑直越過她,她追上,“韓小姐,中午吃醬鴨,先生說您愛吃鴨子。”
壓根談不上愛吃,是我去年剛接近馮斯乾的時候胡說八道的,為了得逞,當然要字字暧昧,暗藏深意。
我說,“讓他自己吃吧。”
保姆攔住我,“您不留下吃午餐嗎?”
我甩開她手,她扔了菜筐,使勁拖住我,“先生!韓小姐要走。”
我推搡她,奈何沒她的力氣大,一時脫不開身,馮斯乾聽到動靜從書房出來,站在樓梯口,“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