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收回視線,“沒應酬,一直在醫院。”
我面色微沉,“那還挺久的,待了十個小時了。”
馮斯乾走上樓梯,“我不在,她不吃飯,不喝藥,不睡覺。”
我倏而又笑了,“和乖乖一樣的毛病呢。”
他食指挑起我滑落的細帶,拉回肩頸,“乖乖是誰。”
我扭着腰肢返回卧室,“我以前養的狗啊,純種大沙皮,特别黏我,我一星期不在家,它能餓瘦一圈。”
馮斯乾悶笑,“指桑罵槐,拿她比狗是嗎。”
“不樂意聽啊。”我若無其事撩發,才洗完澡,出了點熱汗,身上散發出一陣緻命勾人的香氣,玫瑰與玉蘭相纏,不加掩飾的魅惑。我坐在梳妝台塗乳霜,從鏡子裡同他對視,皮笑肉不笑,“那也聽着。”
馮斯乾笑意深濃,“挺霸道。”
我一點點塗在胸口,他拾起瓶子,打量文字說明,“西柚果香。”
他眼神定格在我臉上,“我喜歡蜜桃味。”
“你喜歡呀?”我奪過瓶子,“幹我什麼事啊。”
我手不夠伸到後背,馮斯乾攥住我,雙手相扣,先抹在他手心,再塗上我脊背。
他衣冠楚楚,我睡裙半褪,兩個人分明冷漠寡淡,不帶絲毫情欲,卻又欲味十足,一種很極端的刺激。
馮斯乾掌心掠過我細膩白淨的背部,即将到達腰臀,他動作一收,沒觸碰半分,“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