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什麼都沒變,又似乎什麼都變了。
變得陌生,更難以看破。
男人走到他身後,“華哥,外面有個妞兒打聽您。”
濃霧熏燎得他微眯眼,漫不經心的口吻,“是嗎。”
男人壓低上半身,伏在椅背,“長相挺有味道的,二十六七歲,胸鼓囊囊,屁股也翹,我差點鬼迷心竅帶進來。”
林宗易拔下煙頭,在煙灰缸裡碾滅,“腰細嗎。”
男人說,“腰最絕了,摟着肯定特舒服。”
林宗易笑意極深,“你小子,腦袋裡沒裝别的事。”
男人搔頭,“比不了華哥,您定力強,我就饞女人。”
左邊的女郎吻了一下林宗易的下巴,“女人都愛慕華哥,想搭上您。”
林宗易偏頭,似笑非笑問,“你呢。”
女郎嬌笑,“誰不想嫁給華哥啊,您是真漢子。”
“嫁給我。”林宗易甩出一張紅桃q,“會背叛我嗎。”
女郎挽着他胳膊,“我死也追随華哥。”
林宗易諱莫如深注視牌池,“可惜,我太太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略帶狠意的一句,擊打我心口一顫,險些跌倒在地。
女郎嬌滴滴埋怨,“華哥有老婆了啊?那還問我嫁不嫁。”她斟滿一杯紅酒,喂到林宗易嘴邊,“我被華哥征服了,華哥又不娶我,好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