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面淚痕,埋在他懷中抽泣着,他吻我的唇,吻得狂熱用力,似乎用最極端的占有向我證明,也麻痹他自己心底的空虛與裂痕。
我感覺我們之間像一場垂死掙紮,用欲望和歡愉,拯救瀕死的愛情。
我們剝掉彼此的衣服,除去所有阻礙,他抱着我壓在床上,整個人俯低,沿着我輪廓曲線一寸寸吻着。
期間他手機一直在響,一遍又一遍,他沒有理會,渾然忘情投入。
這時保姆在過道敲門,“先生,孟小姐的傭人打進座機了,有急事。”
馮斯乾的吻緩緩停下,停在我腰腹。
保姆問,“回絕嗎?”
我大聲說,“回絕吧,太晚了。”
我摟住他脖子,勾着他上來,身軀重疊,“我不管天塌地陷,你也不許管。”
他俯視我,密密麻麻吻過我肩頸,“不管。”
保姆很快去而複返,“先生,傭人說孟小姐發高燒。”
馮斯乾立刻從我身上起來,單手整理好睡袍,拉開房門,“發燒。”
保姆說,“挺嚴重的,孟小姐不吃藥,傭人沒轍了,不得已打擾您。”
馮斯乾指腹撚太陽穴,“吩咐傭人哄。”
保姆小心翼翼偷瞄我,“傭人哄不了,孟小姐的小脾氣您清楚,要不您回個電話?”
我攥着床單,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