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忠貞了,是嗎。”
我越哭越委屈,“我痛,火辣辣的。”
他看着那些盤繞在肌膚上的血絲,許久,手從我臉上收回,“去睡覺。”
我哽咽啜泣,“我害怕。”
他打橫抱起我,抱進卧室,放在軟床的一側,“我不走。”
落地燈熄滅,房間一片漆黑,我吓得蜷縮進被子裡,瑟瑟發抖。
林宗易看向我,好一會兒,他一下下輕拍我脊背,不耐煩說,“矯情。”
我慢慢閉上眼,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臉頰涼冰冰很舒服,鼻息間是藥膏的氣味,溫柔反複塗抹,很快不那麼疼,也不燒得慌了。
早晨,林宗易和振子在過道說話,我醒了,躺在床上沒動。
“馮斯乾一直帶着馮冬住在瀾春灣,手下打探過,大門安裝了報警器,有危險會自動落鎖,槍擊也鑿不開,您回來後,他挺謹慎的。林恒目前應該在江城桂園附近,換三個住處了,每次剛踩好點,馮斯乾就察覺,連夜撤離,總能甩掉尾随的人,我懷疑有奸細。”
林宗易問,“奸細是誰。”
“不确定。”
我拉開房門,站在那。
振子朝我點了下頭,“嫂子。”
林宗易側過身看我,“不睡了。”
我實話實話,“你們吵着我了。”
林宗易皺着眉,“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