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說,“我隻是認為不符合商人的思維和手段。”
仇蟒視線忽然投向我,“華子是幫你撒謊,你得罪了鄒毅,所以他不買了。”
我緊張不已,“蟒叔,假如我得罪了鄒老闆,他當場就翻臉了。”
林宗易不露聲色擋在我前面,“和韓卿無關,您相信我,鄒毅的六千萬,不是容易賺的。”
仇蟒沉思片刻,也覺得不對勁,“你掂量着辦。華子,你要注意,貨物必須盡快出手了。”
林宗易約了鄒毅傍晚在珠江樓見面,奔馳行駛過市中心的高架橋,他抱住我,“我記得你怕高。”
我僵硬閉眼,一動不動。
下坡的時候,他在我頭頂說,“你父親的腿保住了。”
我立馬睜開,“現在有人照顧他嗎?”
“病房裡有護工和保镖,二十四小時監護。”
我嗯了聲,“振子說,你在找林恒,摸清下落了嗎。”
林宗易仍舊抱着我,他望向窗外,神情晦暗莫測,“馮斯乾藏得很隐蔽,沒找到。”
我攥緊拳,許久,悄無聲息松開。
我們到達珠江樓,直奔306雅間,鄒毅已經在等候。
他們握了手,鄒毅示意助理搬上一個密碼箱,裡面整整齊齊兩百萬,最上層是一千萬的支票,“華哥,您點個數,這是定金,交貨當天,補齊餘款。”
林宗易合住箱子,“鄒老闆,蟒叔不賣貨了。”
鄒毅下意識看我,我警告眯眼,他移開,“華哥,是價碼不合心思嗎。”
林宗易似笑非笑,“到底哪方面不合心思,鄒老闆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