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要比劃金雞獨立的姿勢,我搶先一步,“滾!”
氣氛有點微妙,馮斯乾神色耐人尋味,帶點戲谑逗弄,“從哪雇的馬戲團。”
程澤不靠譜,他的保镖也不靠譜,難怪馬太太譏諷我開場子會賠死。
我深呼吸,硬生生圓場,“好歹是熟人,犯不着動手,否則他們出招不是鬧着玩的。”
馮斯乾悶笑,“嗯,有道理。你手把手訓得是嗎。”
我沒好氣,“關你屁事。”
他眼裡亦是笑,“我看出扭腰晃臀了,的确像你教的。”
我踹開門,“辦公室不能留宿。”
馮斯乾起身靠近我,“有麻煩給我電話。”
“你是我最大的麻煩,你遠離我就行。”
他笑着,“真忍心嗎。”
我别開頭,不搭理。
進電梯前,孟绮雲轉身看了我一眼,我朝她挑眉微笑,她頃刻駐足,馮斯乾先邁入梯廂,發現她沒動,一堵牆擋住他身軀,隻低沉的聲音傳出,“你在看什麼。”
孟绮雲回過神跟上,“沒看什麼。”
電梯門合住,我在原地笑了一聲,這朵小白花果真按捺不住了,深更半夜來追男人。
不過我無心和她争什麼,之後三天,我命令保镖輪流埋伏在萬隆城,第三天晚上,瘦猴還真出現了。
保镖七點半通知我,我九點趕到萬隆城,在對面的柏油路緩緩停穩,降落車窗,視線鎖定在洗浴中心大門。
旁邊泊着的寶馬也熄了火,保镖下車,“老闆,瘦猴在桑拿室。”
我銜着煙,胳膊肘搭着窗框,“提箱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