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瞥他,“我他媽還賣大蔥發家的呢!金五讓那個臭娘們兒涮了!”
林子怒不可遏,踩住服務生後背,“你們老闆到底叫什麼,再耍花招廢了你。”
服務生慘嚎,“韓卿!”
朱八大約耳熟,他微眯眼,“你們老闆和華子是什麼關系。”
服務生渾身哆嗦,“我真不知道華子,我隻知道老闆離過婚。”
事已至此,我明白躲不了了,再躲朱八非砸場子不可,我起身,破門而入,屋裡的六個保镖紛紛看門口。
朱八瞳孔猛漲,“果然是你。”
我不慌不忙坐下,翹起二郎腿,歪着頭同他對視,“朱老闆,别來無恙。”我調侃他,“您腦瓜子還腫着,不好好休養,急着出來沒事找事了。”
他笑了,“不在萬隆城跳舞了?”
我漫不經心撫弄長發,“改行了,那行沒前途,當老闆多自在啊。”
朱八嗤笑,“是華子另結新歡,抛棄你了吧。”
“朱老闆消息靈通啊。”我指尖蹭着唇上的口紅,“男人一旦變心,任憑女人千嬌百媚,也很難收複失地。”
朱八叩擊着沙發扶手,“金五在你的場子走漏了風聲,接着就被抓了,你做你的生意,我報我的仇,井水不犯河水,你打破了規則。”
我面不改色演戲,“朱老闆是說洗浴中心的事嗎。我放火是報複華子的無情無義,你手下有什麼計劃又沒當我面說,我如何得知?”
朱八沉思着,的确像一場巧合。
林子提醒他,“朱哥,别上當,她敢開這麼大的會所,不是簡單角色,她糊弄您呢,金五算計華子,她算計金五,興許就是華子授意她使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