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一秒,“也許是男人的征服欲作祟。他們喜歡溫順的女人,可缺乏挑戰性,白開水的滋味永遠不會變,有什麼驚喜可言呢?他們不喜歡野性難馴,又像毒瘾欲罷不能,因為調出的雞尾酒滋味永遠是新奇的。”
我說完不再理會她,回屋看雜志。
沒過多久,何江上樓,在走廊叩門,“周德元逼迫馮董娶孟小姐,馮董現在進退兩難。”
我躺着,晃悠兩隻圓潤的腳丫,“他自己招來的風流債,自己收場啊。”
何江推開一道門縫,“韓小姐,馮董讓您想個招。”
我找茬,“讓?”
何江哭笑不得,“是求,求您想個招。”
我翻了個身,屁股朝門,“有好處嗎。”
“你想要什麼好處。”
突然變了聲,我回過頭,馮斯乾站在門口,神色喜怒不明。
我坐起,直截了當和他談判,“我幫你擺平周德元,你拿什麼交易啊?”
“你還談交易。”他注視着我,“我不肯娶她,是為了哪個沒良心的女人。”
我又躺下,“那倒不必,我不在乎這些,反正我不嫁你。”
我一向愛作妖,馮斯乾也習慣了,他閉上眼平複片刻,“你開條件。”
我吮吸着食指,試探說,“你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