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敢在我眼皮底下玩花招。”馮斯乾後仰,單手支着額頭,波瀾不驚打量我,“偷盜我的支票,打算填十億,掏空我的家底是嗎。”
我仿佛貓兒遇到了魚腥,瞪大眼,“你才十個億的家底啊,美金嗎?”
他平靜面目之下湧出一絲戲弄的笑意,“越南盾。”
我推搡他,“你真小氣,一億而已,我還不值一億嗎?你裝什麼窮。”
馮斯乾松開手,“随你。”
男人與女人之間無論多麼熱烈情濃,也需要分寸感,馮斯乾不在乎一個億,可男人在乎錢砸得值不值,痛不痛快。女人索取的,男人自己給的,概念截然不同,因此我沒過分,隻填了一千萬。
我拿起晃了晃,“多謝英俊的馮董支援。”
他眯眼一掃,語氣帶着調侃,“隻一千萬,韓老闆手下留情了。”
我小心翼翼護在胸口,“知道你舍不得割肉。”
他合住支票簿,扔回抽屜,“我給你花錢,舍不得過嗎?”
我扭頭要走,馮斯乾摟住我腰肢,我當即身體一歪,跌進他懷裡。
他似有若無吻着我脖頸,“我英俊嗎。”
我裝模作樣思考,“第一面還行,看久了惡心。”
他悶笑,牙齒碾着我耳垂,越碾越用力,“哪來的膽子嘲諷我。”
我尖叫打他,“疼!要出血了!”
馮斯乾控制我坐在他腿上,溫柔撩開長發,露出我整張面龐,手指在上面無比憐愛撫摸着,“我的卿卿好像春天一顆誘人的蜜桃。”
我把玩着他玫瑰色的袖扣,“不是像母豬嗎。”